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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巴小说网 > 知否:我是徐家子 > 第633章 本名【拜谢!再拜!欠更36k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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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?”


听着女儿的急促的话语,车中的妇人赶忙朝着车外看去。


只看了一眼,妇人赶忙道:“老伯!路边.”


妇人话没说完。


“啪”


车夫手中的鞭子再次炸响。


“哈!”


在车夫的催促下,车前的挽马跑的越发快了。


速度越快,行驶在坎坷土道上的马车便颠的厉害。


车中的康兆儿和妇人用力撑着马车车厢,这才坐稳了身子。


妇人看了眼康兆儿,出声喊道:“老伯,你这是”


车夫的声音从前面传来:“我说小娘,咱们可别乱发善心,瞧着是一个人倒在路边,说不准周围枯草之中便有埋伏的同伙!”


“老朽在车马行干了多少年了,没少听人说这样的陷阱!驾!”


听到此话,颠簸的车厢中,母女二人对视一眼后讪讪无语。


走了五六个呼吸后。


“啪啪啪!”妇人拍了拍车厢,喊道:“老伯,万一是个真遭了难的人呢!”


“啊?”


车夫一愣,


“吁!”


马车逐渐减速,停在了路边,被颠的有些难受的母女二人便也松了口气。


妇人撩开车帘朝外看的时候,发现车夫已经扶着马车跳了下去。


“呼!”


跳下车的老车夫朝着车后看着,有些紧张的深呼吸了一下。


马车中的妇人看着周围的地形,说道:“老伯,这四周有些空旷,瞧着没什么强人歹徒.”


老车夫摇了摇头,说到:“小娘,便是没什么歹人,但也不知道倒在路边的那人是怎么回事!万一是有什么疫病,咱们沾染了.”


老车夫话说完,车中两人再次沉默。


撩开车窗帘,再次朝后看了眼,车中妇人思忖片刻,说道:“老伯,那人是生是死还不知道,便是真死了,咱们和衙门说一声,让人收敛了骸骨也是一份功德不是?”


老车夫沉吟片刻,眼中思绪不定。


“老伯去探看一二,小妇人身上还有两串铜钱,权当您的辛苦钱了。”妇人说道。


“行吧!老朽这就去看一眼。”


不一会儿,


老车夫脸上蒙着厚布,环顾着周围情况,一步三回头的朝倒地的那人走去。


走到近处,老车夫用手中的马鞭捅了捅趴倒在地之人的身体,道:“哎哎!”


趴在地上的人毫无反应。


老车夫再次用力捅了捅。


看着稍稍抬了下头,呼出一口白气后,再次趴倒在地的人,老车夫赶忙后退了几步,朝着马车处喊道:“活的!还没死!”


汴京外城,


西侧靠北的位置,


有城门金耀门,


城门外,


两伍禁军正在交班。


交班结束后,下值的一伍禁军搓手跺脚活动一下身子后,呼着白气转身穿过城门洞进到了城里。


进城后,一伍禁军没有朝军营走去,而是走向了城墙不远处食铺中。


食铺门口带着护耳的小厮,看到来人赶忙笑道:“几位军爷来了,里面请!”


为首的禁军伍长点了下头后,带着下属进到店内。


“咕噜咕噜!”


店内灶台上大大的铁锅里热气翻腾,散发的肉汤和熟透蔬菜的香味,让下值的禁军忍不住咽了口口水。


“军爷稍坐,肉汤马上来。”


“好!”


一伍的禁军坐在桌边,有的搓脸有的搓手,让这几处有些凉的地方,尽快热起来。


很快,


小厮端着托盘,来回数次将大海碗盛着,有蔬菜、肉块、索粉和豆腐的菜汤端到了桌上。


菜汤里的索粉,就是现在的粉条,不过用料多是绿豆豌豆。


菜汤上桌后,又是一簸箩散发着热气的大馒头端到了桌上。


最后小厮将一坛酒放到桌上,酒坛上满是水渍,显然是温过了的,随后小厮笑道:“几位军爷慢用!有什么需要的招呼小的。”


“好!”为首的伍长点头道。


随后,桌上便响起了嘶溜嘶溜的喝汤声。


这时,


有人撩开布帘进到屋中,


看着一屋子的禁军士卒,客人表情还有些惊讶。


小厮笑着迎上去:“客官,您要点什么?”


来的客人咂了咂嘴,看着用饭的禁军士卒道:“在店外闻着你家菜汤不错,来一份和几位军爷一样的。”


客人说完,小厮拱手笑道:“客官,店里的菜汤价格在此!这几位军爷用的这般菜汤可不便宜!”


“这几位能用,我还差钱不成?”客人蹙眉道。


小厮赔笑说道:“客官,这几位军爷用的汤里有肉有菜还有豆腐,都是城里永昌侯府送到小店里的!”


“几位军爷一个铜板就能吃上,您用的话,可是要不少铜钱。”


客人犹豫片刻道:“这多少铜线你倒是说说说。”


听着店里的对话,一旁用饭的禁军士卒得意的对视了一眼。


两刻钟后,


食铺门口的布帘被人从里面撩开。


“嗝。”


红光满面,打着饱嗝,嘴里呼着热气,一看便知吃的很是痛快的禁军士卒从食铺里走了出来。


有士卒一边朝外走一边说道:“头儿,这下值后吃这么一顿,简直比给咱们银钱还痛快!”


有袍泽在一旁点头,道:“对!吃了这些,咱们糊弄事儿都感觉心里难受!”


那伍长站在门口点点头,略带忧愁说道:“不过,等人寻到了,这等好汤饭便要没喽!听说东边和南边那帮人才舒坦,说不准找到侯府要找的人,还能有一笔赏钱!”


“头儿说得是,真羡慕那帮鸟厮!”一伍禁军在门口低声说道。


众人说着话,就准备朝着军营走去。


这时,


有一辆马车从旁边驶过,


走前面牵着挽马的车夫,不停地回头朝后面城门方向念念有词:


“不让进就不让进呗!”


“不就是个看城门的,牛气什么?”


“朝老子叫!老子赶车的时候,你们还穿开裆裤呢!”


听着车夫的碎碎念,食铺门口的禁军对视了一眼,那伍长喊道:“喂!那个赶车的老头儿,你说什么呢!”


说着话,


一伍的士卒便围了上去。


听到此话一瞪眼的老车夫,侧头道:“老朽说.”


看着一帮禁军,老车夫愤怒的表情僵在了脸上,挤出一丝笑容,道:“小老儿,几位军爷,小老儿没说什么.”


“军爷不敢当,我们也只是个看城门的罢了。”有喝了些酒水的禁军士卒,面色不善的朝前走了几步。


这般动作,吓的老车夫咽了口口水。


禁军伍长扫视了一下马车,目光停在了车上挂着的‘康’字木牌。


“车里有贵人?”禁军伍长伸手拦住下属,问道。


“呃,是,有,车里乃是世家康家的贵人。”老车夫赶忙说道。


“吭。”禁军士卒中有人笑了一下道:“是那个被下人坑钱的康家么?”


听着车外的对话,车中的康兆儿只能和自家小娘噤若寒蝉,不敢说一句话。


随后众人正想笑的时候,伍长回头一瞪眼道:“慎言!”


看着老车夫,伍长继续道:“你是城中哪家牛马车行的?”


“呃,小老儿是田行老那儿的,小老儿和行老还有些亲戚呢!”老车夫赔笑说道。


“田行老?和永昌侯府有些关系吧”伍长不确定的问道。


“对对对!军爷真是厉害,是有些关系!”老车夫笑道。


禁军伍长深呼吸了一下,点头道:“行吧!以后老人家说话还是要注意些!”


“唉!唉!”车夫连连点头。


想了想,伍长又问道:“看老人家的样子,方才在城外,是遇到什么事儿了?”


正想牵马而走的老车夫迟疑片刻,道:“军爷,今日在路上,遇到个遭了难昏倒在路边的少年,贵人心善,想带回城救人,可城外的几位军爷却不让进。”


“小老儿知道,城外的军爷是怕有疫病,可那少年瞧着不过是饿晕过去了而已。”


禁军伍长摇头摆手道。“行了!真要出了什么事儿那就晚了!你赶紧进城吧!”


老车夫欲言又止,最终还是叹了口气,牵马离开了此处。


一伍禁军离开食铺,准备继续回营。


片刻后,


“军爷稍候!”老车夫从后面追了上来。


“你这人,还有什么事儿?”有禁军蹙眉问道。


老车夫赔笑说道:“车里的贵人说,要是几位有闲暇,还请买个炊饼给那少年。”


“嗯?怎么不自己买?非要让我们去?”


“都是女眷,实在是不好.”老车夫为难的说道。


禁军伍长看了看老车夫,又侧头看了看城门洞方向,沉吟片刻后摇头道:“我真是魔怔了。钱给我吧!”


“哎!多谢军爷。”


老车夫笑着拱手,转身朝停在一旁的马车走去。


“头儿,您这是?”有下属问道。


“去铺子里弄碗肉汤来,咱们出城看看。”伍长说道。


下属眼睛一转,道:“头儿,侯府要寻的人是从东南过来的!这个怕不是吧?”


伍长笑了笑,颠着手里的铜钱,道:“是不是的,用这几文钱买些东西,说不定能救个人呢!于咱们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。”


说着,便命人进店打了碗热汤出来。


随后带人穿过城门洞,朝着城外走去。


这日一早,


天气阴沉,


兴国坊附近,


永昌侯府,


梁晗院儿,


正屋卧房中很是暖和。


“呼”


浅浅的呼噜声,从放下床幔的床榻上传了出来。


“吧嗒。”


房门开合的声音传来。


床幔中一身睡衣的梁晗模糊的听到动静后,抱着被子翻了个身。


“舸儿,你腰别动,我就蹭蹭.”


梁晗流着口水的嘴里念叨了几句零碎的梦话,侧躺着挺了挺腰后,怀里的被子抱得越发紧了。


“钓车哥,还是你叫吧,我怕我叫了公子,公子会生气。”床幔外有小女使低声说道。


“我叫公子就不生气了?”钓车的声音传来。


“那叫不叫,钓车哥决定便是,我去给公子煮茶了。”


“你这.”


片刻后,


“公子?”


钓车在帐外低声喊道。


“公子?”


钓车的声音稍微大了些。


“唔?”


“呼!”


第一声是梁晗醒来的声音,后面长长的呼气声,一听却是有些微微的烦躁和无限的遗憾。


“钓车,你他娘的,老子的美梦正做到紧要处呢!”


梁晗恼火的声音传来,床幔也被气恼的扫到了一旁。


没等梁晗继续说话,钓车赶忙道:“公子,靖哥儿托的事情有眉目了!”


“嗯?”


一脸气愤的梁晗当即便变了脸,面带惊讶的急声道:“是东边还是南边的城门?”


“回公子,西边金耀门的士卒送来的人。”钓车回道。


“快,穿衣服,咱们去瞧瞧!”梁晗急声道。


钓车赶忙朝一旁喊道:“来人,公子穿衣服!”


“来了。”


方才说话的小女使绕过屏风,朝着梁晗走了过来。


三下五除二的穿好衣服,又披上一条厚实的斗篷,梁晗快步朝前院儿走去。


走在游廊下,走路带风的梁晗道:“父亲母亲他们呢?”


“公子,侯爷和大娘子出门了。”


“嗯。”


钓车看了眼梁晗道:“公子,咱们要不要给靖哥儿送个消息?”


“我先确认一下,别搞错了,让咱们白高兴一场。”说着,梁晗步伐又快了几分。


来到前院正厅,


梁晗穿过后门的棉帘进到屋里,绕过屏风后便看到了厅堂中的几人。


看到梁晗,


为首作队将打扮的一人放下手里的茶盏,赶忙起身拱手说道:“见过六郎。”


昨日下午的禁军伍长,也跟在上级身后躬身拱手一礼。


两人起身的时候,后面一个穿着棉衣成衣面带菜色的少年,也被侯府的女使扶着站起身。


“嗯,几位客气了,快快请坐!”梁晗摆手笑道。


待众人坐定,梁晗看着菜色少年道:“就是他?”


那队将示意下属说话。


禁军伍长刚想站起身说话,就看到梁晗朝他摆手:“不用起来,坐着说就是。”


“是,六郎!就是这位少年,今日早晨在城外驿站醒了过来,一问之下便说自己是来汴京寻亲的。”禁军伍长微微躬身说道。


梁晗点头:“祖籍何处可问了?”


伍长躬身回道:“问了,说是乌伤县小梁山人士。”


听到此话,梁晗笑容灿烂的站起身道:


“好,有劳两位了!钓车,派人带着两位去潘楼高乐,再去潘楼旁的绮云楼叫两位魁首作陪。银钱花费记本公子账上!事后再把赏钱给两位。”


“多谢六郎!潘楼什么的就不用.”


梁晗挥手打断,道:“听我的。”


“是!那小人等就先告辞了。”为首的队将起身拱手道。


“慢走!”


待钓车将人送出正厅,梁晗笑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少年,道:“你这小子,叫什么名字?”


“我,我叫元飞星。”少年有气无力的说道。


“那你姐姐叫什么名字?”


“我姐姐她叫元和。”


梁晗讶然:“元和?这.”


这和梁晗知道信息的对不上。


这时,


送客到门口的钓车回到了厅内。


“钓车,他姐姐叫元和不叫青草!”梁晗蹙眉道。


钓车一脸不解的说道:“公子,那就是青草姑娘的名字啊。”


中午,


曲园街,


勇毅侯府,


徐载靖院儿,


梁晗笑着将上午的事情,和趁着午休回府的徐载靖说了说。


“六郎,你今日才知道,女使小厮入府要改名字?”徐载靖一脸讶然的问道。


“咳,嗯!我给钓车改名前,一直以为之前的是他的本名。”梁晗说道。


徐载靖无奈的笑了笑,其实当年他知道这事儿,心里也是有些感叹的。


原因无他,前世进公司打工,听说也是要改个花名英文名什么的在这古代,居然有些类似的东西。


“元和这个名字,比靖哥儿你起的好听多了。”梁晗又道。


徐载靖摇头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