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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巴小说网 > 沪上大小姐搬空家产,挺孕肚随军 > 第11章 钟家的天又塌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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街道委员会大妈一听到这句话,第一反应是这家人不想下乡了。


报名了,又后悔了,这种事情她见多了。


“同志,别说我没提醒你们,你们这种行为是要登报批评,写检讨的。”


“丢面子不说,还可能被计入档案,跟随一辈子。”


“还有,你们已经拿了下乡给的补偿,现在后悔已经晚了。”


一共五百多块补偿,沈婉君一分没给钟家留。


被居委会大妈批了一顿,王芳还是想不明白,“这都什么跟什么呀,我们从来没报名要下乡啊。”


“同志,我知道下乡的人很少,你们工作难做,但你也不能上门胡说八道吧。”


街道委员会大妈懒得跟她废话,直接将下乡通知单和介绍信甩给王芳。


“你自己看吧。”


王芳打开一看,她的天又塌了。


“阿鸣,你看这是怎么回事?”


通知单上不但有钟楚楚和钟耀祖的名字,甚至王芳自己和钟鸣也要下乡。


王芳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劲,很不对劲。


钟鸣问街道委员会大妈:“同志,这肯定搞错了,我们家真没人报名下乡。”


老子都准备跑路,谁要下乡啊。


街道委员会大妈瞟了两人一眼,用沈婉君的话回答他:“50岁正是闯的年纪,做人就要敢想敢干,往前冲就是了。”


王芳咬牙,你才50岁,你全家都50岁。


她明明才40出头。


“行,我知道了,辛苦同志跑一趟。”钟鸣将人赶走,一屁股倒在沙发上。


咚——


沙发发出一声闷响,钟鸣一手捂腰,一手揉着屁股。


动作滑稽,又搞笑。


“爸,你怎么了?”钟楚楚问。


钟鸣翻身拽走沙发上的布,才发现沙发垫不见了,只剩下硬邦邦的木头。


“肯定是沈婉君干了,爸,她太过分了。”钟楚楚大叫。


王芳不关心这些,她只问:“阿鸣,下乡的事情怎么办?”


娘嘞,去农村生活,这种日子不用想就知道有多苦。


农村那鬼地方,一旦沾上,这辈子就别想摆脱泥腿子的称呼。


钟鸣疼的呲牙咧嘴,闭了闭眼道:“放心吧,我找人通融下,问题不大。”


无非是找人,花钱办事。


这件事倒还好说,他最担心的是儿子的伤。


钟鸣的眼神在王芳腹部看了又看:她这年纪,还能再生吗?


钟鸣已经在考虑拼三胎,王芳却开口:“阿鸣,你再预支点工资吧,呜呜,家里啥都没了。”


他们家已经两次被搬空,沈婉君到底是怎么做到的,王芳非常想知道。


钟家人在医院-家里两点一线,来回跑了几天,钟耀祖的伤还是没什么进展。


钟鸣拉下老脸,求爷爷告奶奶,花了大价钱请来名医。


对方却只看了看钟耀祖的病例,就叹气摇头表示爱莫能助。


两天后,报纸上刊登了一则炸裂消息。


疑似本地某小帮派庆功宴,为首老大被人那个了,对方是个男人。


这两人都说对方居心叵测,三句话不投缘就开始动刀子。


白刀子进红刀子出,双方那个地方受了重伤。


目前两人下落不明,其他人则被一锅端了。


沈婉君拿着报纸抿嘴笑,钟耀祖你可以呀,居然跟万三打成了平手。


果然,年轻气盛火气大,万三到底老了,不管他承不承认。


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万三那人又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。


钟耀祖,你完蛋喽。


沈婉君收集了一堆报纸,有自家着火、捐钱捐房子的,还有关于舅舅下乡的报道。


甚至连自己跟钟鸣断亲的报纸,她也留着。


这年头没有网络,报纸上的内容也都是如实报导,没有任何广告。


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报纸是一种证据,甩出来就能让人相信。


沈婉君隐隐觉得自己以后会用上这些东西,干脆一股脑收进空间。


空间里的农家大院,已经堆满从钟家搜刮来的各种东西。


还有沈家的万贯家产。


沈婉君看着那一箱箱的小黄鱼、大黄鱼、港币、大团结甚至美元,内心没有一点波澜。


她反倒对那黑土地很感兴趣,改天得买点种子回来,这块地方不能浪费。


去大西北的火车票她已经买了,三天后出发。


这三天时间,看钟家笑话,和买买买完全够了。


钟鸣是有点本事在身上,他不但成功预支了6个月的工资,还将下乡的事推到了两个月后。


“爸,我真不用下乡了吗?”钟楚楚高兴的问。


“不是不用,两个月后再去。”


“啊?怎么这样啊?我……我还要去找阿战呢。”


钟鸣看着她,从前对这个女儿有多疼爱,现在就有多烦躁。


“我已经买了三天后的船票,我和你妈你弟,我们都要去香江,你想去哪,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

女大不中留,放着好好的香江不去,偏要找男人结婚。


恋爱脑一个,没出息。


钟楚楚懒得解释太多,“你不懂。”


她都重生了,她能不知道哪条路适合她吗?


香江听着诱人而美好,实际就是个吃人的地方。


上辈子差点饿死在那里,钟楚楚这次是打死也不会去。


她软硬兼施,劝了全家无数次,可大家都铁了心,非去香江不可。


现在,家里的财产都没了,弟弟又成了半个废人。


钟楚楚还被逼迫下乡,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拽着她的心沉到谷底。


咬了咬唇,不管咋样,她都要去找宋战,只有嫁给他,她才能真正意义上重获新生。


“我不懂,你懂,你是懂王行了吧。”钟鸣烦得要死,语气很不好。


这个女儿他管不住,现在也没精力管了,随她去吧。


王芳凑上来问:“耀祖他的伤还没好,要走这么急吗?”


“时间能不能往后推一推?”


钟鸣没好气道:“这票是我好不容易才搞到的,你当作公交车呢,这趟不行还有下一趟啊。”


那可是黑船,过了这个村再没这个店。


王芳扁了扁嘴,转身进了厨房。


忙碌了好几天,一家人难得清闲片刻,刚要好好坐下来吃顿饭。


门外又传来一阵敲门声。


“谁呀?”钟鸣拉开门,看到来人是沈婉君,他抬高下巴,用鼻孔看人。


“我们已经断亲了,你又来干什么?”


沈婉君没理他,转身对身后公安道:“钟鸣就住这里。”


“你们不用谢我,我就是学雷锋做好事。我走了,你们忙哈。”


话落,十几个便衣忽然从四面八方冲出来,五六个人一把按住钟鸣。


“干什么?”钟鸣梗着脖子大叫。


为首的人开口:“钟鸣同志,你涉嫌勾结外部势力,请跟我们走一趟。”